“冯经纪,那是什么?”高寒问。 “你来了,先坐一下。”徐东烈忙着保护他的鱼缸,匆匆忙忙跟她打了一个招呼,便跟着搬运鱼缸的员工出去了。
她回到自己的座位,将座位还给高寒。 偷听本就令人尴尬,她还被抓了包,现在她在高寒这里,彻底没有形象了。
冯璐璐点头,这个她记得很清楚,妈妈对她说,家人就是要互相关心和牵挂。 无比振奋像开放即凋谢的昙花,蔫了。
徐东烈这话直接又带刺,刺得冯璐璐心尖疼。 “按法律条例关够她,她受不了自然开口。”高寒丢下这句话后离去。
爱而不得这种感觉,最折磨人了。 他的话提醒了冯璐璐,她没有证据去质问,对方非但不会承认,反而有可能反咬一口信口雌黄,到时候高寒就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