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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司爷爷轻哼，不以为然，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，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，就叫过来了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祁妈也点头：“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。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主管不敢相信，但已有两个人将她迅速拉走了。
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她刚开口，白唐便抬手打断她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。”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眼看指针过了十二点，司俊风将会随时回来，而她深夜还待在他家……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
祁雪纯穿过客厅，进入过道，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
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“哎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！”祁妈叹气，“算了算了，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，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